海德格尔降生在一个当时正急速下沉着的欧洲,当时有人主张用回到康德去的办法拯救欧洲,有人主张用回到事物本身的办法拯救欧洲,也有人认为应该用泰戈尔的诗拯救欧洲,每一种拯救方案都预含了不同层次的思想负重,海德格尔的负重不是科学的忧虑,也不是创造新的哲学体系,而是在哲学史中看出了沦丧的必然性,看出了在哲学内拯救哲学的无望和拯救哲学的不正当性。他的负重是整个西方哲学史和由哲学史根基处抛出的现代文明世界化的必然性。拯救欧洲对他来说就是拯救思,拯救思就要认清哲学史是是的沦丧史,要拯救思免受哲学损害,就必须有能力解构哲学,只有解构了哲学才能恢复思的事业,而不是一再寻觅思维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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